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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乡子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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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从创作背景、词句含义、艺术特色等方面入手,为你赏析辛弃疾的《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
# 《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赏析
辛弃疾的《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是一首怀古诗,写于1203年他任镇江知府期间。当时,镇江是宋金对峙的前线,辛弃疾登上北固亭,触景生情,怀古伤今,写下此作。
开篇“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词人登楼远眺,中原故土却遥不可及,流露出对沦陷山河的深深眷恋。“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词人感慨千古兴衰,如江水般悠悠无尽,借杜甫“不尽长江滚滚来”之句,将愁思与感慨具象化,尽显沉郁之感。
下片“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赞美孙权年少有为,十九岁便统领江东,坚守东南,与强敌抗争。辛弃疾以孙权的英雄事迹,反衬南宋朝廷的庸碌怯懦。接着“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词人借用曹操对孙权的赞叹,认为只有曹操和刘备堪与孙权匹敌,实则讽刺南宋统治者的无能。
这首词在艺术上独具特色,以设问开篇,引发读者思考,增强情感张力;用典自然巧妙,如“不尽长江滚滚流”“生子当如孙仲谋” ,丰富了作品内涵。全词将写景、抒情、议论融为一体,借古讽今,抒发了词人对南宋朝廷的不满,以及渴望收复失地的爱国情怀,风格豪放悲壮,尽显辛词特色。
如果你对这首词的其他方面,比如某个词句的深层含义、与辛弃疾其他作品的对比等感兴趣,欢迎告诉我,我可以进一步分析。
苏轼南乡子回首乱山横原文鉴赏赏析和解读
苏轼《南乡子(回首乱山横)》原文、鉴赏、赏析和解读【原文】
送述古
回首乱山横,不见居人只见城。谁似临平山上塔,亭亭,迎客西来送客行。
归路晚风清,一枕初寒梦不成。今夜残灯斜照处,荧荧,秋雨晴时泪不晴。
【鉴赏】
苏轼这首词善于从社会人生常见的聚散之中展现出特定环境中的真情挚意。送别之作,牵涉到送行与被送行双方,联系双方的感情纽带是作品好坏的决定性因素。只有在二者深厚情谊的基础上,才说得上如何运用艺术的手段把它表现出来,而不致仅流于应酬而已。苏轼与陈述古交谊较深。述古名襄,比苏轼年长。当他还在朝时,便曾向宋神宗推荐苏轼是难得的人 才。以后二人都因反对新法离朝外任,述古于熙宁五年(1072)五月由陈州移知杭州时,苏轼已任杭州通判半年。二人在这个风景名城一起宴集唱酬,十分相得。熙宁七年(1074)七月,陈调赴南都(宋之南京,今河南商丘)新任,于有美堂宴会僚佐,苏轼赋《虞美人》(湖山信是东南美)赠别。不久,陈离杭,苏轼追送至临平(在杭州东北面,即今余杭),写下了这首情深意挚的送别词。
词以回顾二人两年来在一起共事的杭州城开始,虽是即景之笔,却在这拟写送述古的一回首之中表现了无限美好的回忆与惜别之情,而点出“居人”,含蓄地反映了陈述古在杭任上的爱民措施,以及离去时对“居人”的关注、眷顾之情。这种从眼前实景落笔而展衍开去与由景入情的写法,不仅使人感到亲切,而且增加了作品的深度。紧接着写临平山上的塔,仍就眼前景物落笔,实则是以客观的无知之物,衬托词人主观之情。“谁似”二字,既含有词人不像亭亭耸立的塔,能目送友人远去而深感遗憾,又反映了词人不像塔那样无动于衷地迎客西来复送客西去,而为友人的离去陷入深深的哀伤之中。也反映了作者迎友人来杭又送友人离去的实际。
下阕承上阕以塔之无情送客衬己之惜别深情,再从正面和实处抒发。词意似断似续,实是妙笔。“归路晚风清”,友人既已离去,自己亦只得返程,然惜别的情思绵绵不绝。“梦不成”与“泪不晴”,都是实写词人对陈述古的思念,而又有一个递进、深化的过程。在词的环境氛围与形象的描绘上,这两句也非常成功。“梦不成”,衬以初秋的寒意,愈显出环境气氛之凄清,“泪不晴”,置于微弱的残灯斜照之下,说雨晴而泪不晴,极有思致,愈展现出人物形象的孤寂及其内心思念友人的深情。
整首词就这样从一反一正、一虚一实之中,以通俗明白的语言,表现出词人对陈述古的深情厚谊与惜别之意。不用典故,不加藻饰,但写真景物真感情,在送别的题材中,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苏轼南乡子霜降水痕收原文鉴赏赏析和解读
苏轼《南乡子(霜降水痕收)》原文、鉴赏、赏析和解读【原文】
重九涵辉楼呈徐君猷
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
佳节若为酬,但把清樽断送秋。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鉴赏】
宋神宗元丰三年,苏轼得罪谪贬黄州,时知州为徐君猷,通判为孟亨之。苏轼与君猷弟徐得之书云:“始谪黄州,举目无亲。君猷一见,相待如骨肉,此意岂可忘哉!”又《跋君子泉铭》说:“予谪居黄州,通判承议郎孟震,字亨之,颇与予相善。”元丰四年有诗题云:“太守徐君猷、通守孟亨之皆不饮酒,以诗戏之。”可见苏轼虽为“罪官”,颇得长官厚待,迁谪之意稍减。这是理解此词的思想感情时所当注意的。
词是元丰五年重阳日在郡中涵辉楼宴席上写的。“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从写景起。江上水浅,是深秋霜降季节现象,以“水痕收”表之。“浅碧”承上句江水,“鳞鳞”是水泛微波,似鱼鳞状;“露远洲”,水位下 降,露出江心沙洲,“远”字体现的是登楼遥望所见。两句是此时此地即目之景,暗中点题,境界清远。东坡虽处逆境,写秋色却无“悲秋”意绪,他还不是这样的人。
“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此三句写酒后感受,不只是生理的,还有心理的,写法上又有几重转折。东坡好饮而量窄,自言“吾饮酒至少,常以把盏为乐,往往颓然坐睡”(《和陶饮酒二十首》叙)。这次宴饮,自有“不胜酒力”的一幕。及至“酒力渐消”,皮肤敏感,故觉有“风力”,一也。而风本甚微,故觉其“力软”,二也。风力虽“软”,仍觉有“飕飕”凉意,三也。然风力终是软,仍不至于落帽,四也。风力之微,已先于上句“浅碧鳞鳞”透出,至力不能落帽处再补一笔。此三句以“风力”为轴心,环绕它来发挥。晋时孟嘉落帽于龙山,是唐宋诗词常用的典故。楼中不比山上,又“风力软”,故帽不落,只是写实耳。寻常小事,甚至于不成其为一件事,原本不值一提,而郑重提出,至于翻用故典以表述之,则只为要说出“破帽恋头”四个字罢了。破帽恋头,寓意此身还不至被故人所弃,又加上“多情”二字以礼赞“破帽”,更是感人至深。至于“风”象征什么,看他元丰三年到黄州后《次韵答子由》诗“平生弱羽寄冲风,此去归飞识所从”之句,可以体会得到。这种深曲的寓意,也只是即兴借题发挥一下,点到即止,不宜太着痕迹。这是词体的要求,也是东坡此时的处境所规定,他只能这样写。
下片就涵辉楼上宴席,抒发感慨。“佳节若为酬,但把清樽断送秋”两句,本于杜牧《九日齐山登高》诗“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承其语而变其意。杜言“但将酩酊”,苏言“但把清樽”,都是只、且、一味饮酒之意,而所不同者,杜是乐饮酬谢佳节,此则把酒聊度清秋(“秋”字亦指此重阳秋节而言),其境遇不同,心事不同,情怀亦异。“断送”,此即打发走之意。政治上所受重大打击使他对待世事的态度有所变化,由忧惧转为达观,这乃是他在黄州时期所领悟到的安心之法。“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 词至此处,开口见喉咙,而语言却是借用宋初潘阆“万事到头都是梦,休嗟百计不如人”的成句,虽借用而仍如出于自己之口,以其自然契合之故。既然是“人间如梦”,则“一樽还酹江月”(《念奴娇·赤壁怀古》)可也,“但把清樽断送秋”亦无不可。“休休”就是口语中的“罢了呀罢了”。陶渊明无酒尚过重阳(《九日闲居》诗序:“秋菊盈园,而持醪靡由。”),有酒时更是“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己酉岁九月九日》诗)。东坡是慕陶、学陶的,何况此时一座皆颇为相得之人,岂可不且醉今朝!“明日黄花蝶也愁”一句,参合他在知徐州时所作《九日次韵王巩》诗结尾“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来理解,可知正是“且尽今日之欢”的意思。此词用的是他自己的“今典”,而彼诗则变化了唐郑谷《十日菊》“节去蜂愁蝶不知,晓庭还绕折残枝”诗意。郑谷诗的意思是:重阳过后,黄花被赏菊人折剩残枝了(郑诗后两句“自缘今日人心别,未必秋香一夜衰”可见),蜂因无花可采而发愁,而蝴蝶不知已没有花了,因花枝已折而花香犹在,故仍来绕故丛;或亦可解为:花不在,香已渺,而蝶恋故处,仍来绕枝而飞。“蝶不知”者,非直接承上“愁”字作“不知愁”解,而是承句首二字为“不知节去”,即不知花残。节去花残,正是郑诗主意。东坡转深一步说“明日黄花蝶也愁”:十日已无菊,蜂愁“蝶也愁”,则不如趁赏现在之花,酬今朝之酒也。词末句径接“但把清樽断送秋”,与诗之“相逢不用忙归去”正一脉相通。后世论东坡此词者,于此句多未结合其《九日次韵王巩》诗为说,或只孤立赏其造句能“换骨”,或说本郑谷诗“却更进一层,言愁之甚”,或如《蓼园词选》所云:“‘明日黄花’句,自属达观,凡过去未来皆几非,在我安可学蜂蝶之恋香乎?”就嫌无法连结全词,讲得顺溜了。说“明日黄花蝶也愁”句应结合其徐州所作《九日次韵王巩》诗理解,有东坡自己的第一手资料可证。其黄州所作《与王巩定国》书云:“重九登栖霞楼①,望君凄然。歌《千秋岁》(按即“浅霜侵绿”一首,题“重阳徐州作”),满坐识与不识,皆怀君。 遂作一词云:‘霜降水痕收……’其卒章则徐州逍遥堂中夜与君和诗也。”可见词是有意沿用前诗句,两者的关系是很显然的。
全词以景起,以情结,句句不离题目(重九楼头饮宴),处处关系怀抱(失意而达观)。行文或用典,或不用,随意所宜。使用前人故事、成句处,或反用,或正引,或作小变化,都是为抒写自己胸襟怀抱服务,正是“使事不为事所使”。东坡是词坛大家,“以诗为词”是他词作的重要特色。以诗的题材内容入词,以诗的意境和语言入词,而仍然是词的味道,就是多了一层婉转的风致,如这篇《南乡子》即是一例。
〔注〕 ①栖霞楼:按苏轼《水龙吟》(小舟横截春江)调名下注云:“闾丘大夫孝终公显尝守黄州,作栖霞楼,为郡中胜绝。”栖霞楼当即涵辉楼。